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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飞快地打量了女孩一眼，接着移开视线。
他用手敲了敲升降板，待司机转头时，说了句：
“靠边停车。”
车子停下后，沈星河对柳芽说：
“你到前面去。”
柳芽不明就里，推开车门来到司机身旁，敲了敲车窗：
“张哥，您下来坐后面去，让我开。”
张亮没敢动，他在等沈星河的指令。
沈星河咬着后槽牙：
“坐副驾驶！”
柳芽：“噢，张哥你坐副驾驶。”
张亮还是一动不动，柳芽纳闷地往后看。
沈星河瞬间有想把她扔马路上的冲动。
“我说的是你？”
“我？坐副驾驶？噢，好。”
说完，柳芽小跑着从车头转过去，打开车门，坐到副驾驶。
张亮很同情地看了柳芽一眼，心里也怪她没有边界感，怎么跟老板说话的，看，被熊了吧？
谁知，柳芽一脸无所谓，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张亮顿时有些无语： 这、这脸皮也太厚了吧，都被撵到前面了，还能笑得出来？
“请您把安全带系上。”
柳芽：“好的，谢谢！”
柳芽接着转头：
“老板，您还没回答呢，到底好不好看？”
沈星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直接把升降板升上去。
“哎！老板！你回答一下嘛！”
张亮充满同情地又看了她一眼，小声地提醒：
“矜持点。”
矜持点，或许沈老板才会搭理她。
之前，他从没目睹过沈老板这么不给一个女生面子。
哪怕他平日里冷冷的，只要女生跟他说话，他还是会平和冷静地回答，从没像这个样子，让对方没脸。
要说没脸……
张亮看了柳芽一眼，只见她拿出手机，用屏幕当镜子照，还自言自语道：
“不是挺好看的么？干嘛不回答，真是的！”
好像她一点也没觉得——没脸。
“是不是，张哥？你觉得好看么？”
张亮眼观鼻鼻观心，不想回答，但是也不想像沈星河那么不给她面子：
“好看，吧？”
这个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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