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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是这个吗？”格雷斯已经全无平时的冷静，心里砰砰直跳，既有还未发生重大的庆幸，也有咋听到暴富的喜悦，百味杂陈，一时间掐着亚伯的手都没放下来：“我说的是，你竟然擅自加杠杆，你不要命我还要呢。”
“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嘛，你要对我有信心，对修格有信心。”
亚伯讪笑着，一根根的把格雷斯的手指扳下来。
“你就等着挨斯宾塞的鞭子吧。”
格雷斯放开手，来回踱步，在没有得到弗西进一步的消息之前，他的心一刻都静不下来。
“玛的，股票果然是万恶的魔鬼。”
格雷斯低低咒骂了一句，全没了平时的风度优雅。
格雷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晚上，到回到酒店时，他都没敢把亚伯加杠杆的事告诉斯宾塞，现在是关键时刻，临阵换将智者不取，等到最后结束时告诉斯宾塞不迟，届时若是亚伯亏个底朝天，不用他出手，斯宾塞就会让他清楚擅作主张的下场。
次日一早，格雷斯红着眼睛早早的拉起亚伯去了证券市场。现在可由不得他们掉以轻心的时候。
早市一开盘，西海建材的股票交易量平稳，多空双方稳稳的把股价维持在昨天的收盘价附近，一直到中午都没有起色。
但是到了中午，当翻牌显示器翻出西海建材的股价时，亚伯哈哈大笑着跳了起来，“跌了，跌了三个点。”
昨晚睡眠不足，昏昏欲睡的格雷斯一个激灵，冲到包厢窗边，看到大厅下此刻一片哗然。
“弗西那老家伙不行了。”格雷斯喃喃道。
都说股票是最及时的晴雨表。
十分钟后，西海建材跌逾七十个点，而且还在往下跌，弗西的消息也姗姗传来，一共两个版本，世俗的消息是进了医院，因为身体原因无限期停工。但超凡界得到的消息是，弗西已经彻底呓语畸变了，挽回的希望几乎为零。
几乎为零，等同于零。这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。
在消息传出的前一刻，带头抛售西海建材股票的，全部都是西海建材的那些股东。
于是倾天雪崩，轰然崩塌而下。
此刻的证券大厅内，有人抛着手里的纸张欢呼雀跃，有人心如死灰，天堂与地狱的间隔就在此一线。
又半个小时后，西海建材跌穿到99%，一股的价值连0.01铜钞都不值。
“哈哈哈，咱们发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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